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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萱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
“出院了？”
程闻山的声音传来，语气清淡。
“是，早上就出了”
，季明萱如实回答，顿了顿又开口道，“在医院没睡好，回来睡了一觉，睡过头了，要不明天……”
“你给我开门吧”
，程闻山说完这话，还抬手轻敲了两下门。
“哦”
，季明萱怔了怔，还是放下手机赶紧去开了门。
她这一觉确实睡得挺久，还想着今天晚了，明天自己再主动去找程闻山聊，没想到，程闻山已经来了。
“睡过了，抱歉啊……”
季明萱开了门。
程闻山就站在门口，手里还提了些水果，他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也刚忙完。”
“你进来吧”
，季明萱给他让了道，程闻山真走进去的时候，她的内心里还是不自觉揪紧了几分。
将门关上，季明萱示意他在沙发坐下，然后去给他倒来了一杯水。
“看来你睡得挺好”
，程闻山接过水的时候，抬眸打量了一眼季明萱此刻的这一身。
季明萱顺着他的目光，也低头看了一眼，内心有些纠结，要不要去换套衣服。
家居服，不露，但是好像也不是特别适合见客。
已经这样开门了，再去换衣服反而显得刻意了，毕竟她在程闻山心里一直也不是单纯的人，一举一动好似都有目的都是心机似的。
想想，算了，不换了，所以季明萱笑了笑之后，干脆就也在沙发坐下了。
“怎么说？”
季明萱坐下之后，开门见山，既然程闻山是来跟她聊钱的，自然不必扭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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