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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结婚的时候，这个人也出席了的，是老爷子亲手带出来的人，跟季家亲如家人。
季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差了，或许会糊涂，但是宋时朝好像才中年，他不拦着老爷子犯糊涂吗？
“你帮我查一下他们公司现在的人事，大概说得上话的都查查”
，程闻山抿唇，沉默两秒又开口，“特别是宋时朝。”
“宋时朝？你不信任他吗？”
方高寻不解，“我可是听说老爷子出事之后，一直都是他在帮季明萱，他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拿来帮她还债了。”
“先查吧……”
程闻山开口，然后垂眸的时候，握了握自己的手，触到无名指上的戒指时，随手转了转。
“行”
，方高寻很干脆的点头应下了。
“你忙，有结果通知我，我先走了”
，程闻山点头，然后很干脆的起了身。
“这就走啊？”
方高寻跟着起身，颇有些不满。
“不然呢？”
程闻山耸了耸肩，笑，他过来就是为这事。
方高寻叹了口气，神情倒是严肃了几分，“作为朋友，我必须提醒你啊，季家现在是个无底洞，季明萱要是愿意跟你离婚，你就赶紧走，别掺合。”
方高寻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又瞟了一眼程闻山的手指，叹息，“所以你怎么想的？你是打算继续跟她过下去吗？”
方高寻不太懂程闻山现在怎么想的。
如果说酒桌上的风气不好，如果说真的要昭示他已婚的身份，免得被纠缠和惹麻烦，他其实大可以真的再结婚，换一个人。
“走啦”
，程闻山笑了笑，没回应他的疑惑，只是挥挥手，很干脆的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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