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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能不能好好说话
人与人之间，最好的扯平方式是，你伤过我，我也害过你。
以前季明萱还忠于是非，没做过的事情，不想认，可是现在，她发现，有些事情就是得认，认了一切才能公平合理，否则，什么坏事都没做过的她，凭什么要经历那些？
程闻山离开房间没多久，季明萱也出去了。
穿了件露肩膀的睡裙，出去的时候能看到程闻山在阳台抽烟。
季明萱在沙发坐下，捞了个抱枕抱着，斜靠在沙发扶手，慵懒得跟个贵妃似的，她的目光透过阳台玻璃，能看到外面程闻山抽烟的侧脸，以及在他周围弥散着的烟雾。
程闻山转头过，微眯着眼睛也看她。
季明萱勾唇笑了笑，微挑眉头继续看着他。
程闻山将烟掐灭，然后从阳台进来，没往沙发而来，而是直接去了厨房。
看着程闻山的背影，季明萱笑了笑，她突然觉得这样挺好，就让程闻山不痛快的膈应着吧。
程闻山在厨房做了饭，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季明萱，他还是做了季明萱的饭的。
目光对上，程闻山还没开口，季明萱已经笑着朝他挑了挑眉，“不麻烦你了，我点了外卖。”
程闻山轻叹口气，没说什么，自顾拉了椅子自己坐下吃。
程闻山坐下没吃几分钟，家门就被敲响了。
季明萱放下手机，然后起身，朝门口的方向而去。
“谢谢啊……”
季明萱开了门，伸手去接的时候，被程闻山先接住了，程闻山将外卖拿进，砰的关了门。
他将外卖放到餐桌，又转头看季明萱。
季明萱穿这身开门，碰到个观念传统点的，那就是狐狸精，要是碰到个思想不纯粹的，那是邀请吗？
季明萱无视他的目光，直接走到餐桌，然后坐下吃外卖。
“我在自己家怎么穿，轮不到你教训我吧？”
季明萱咬着东西还能感觉到程闻山的目光，她抬眸，笑眯眯看他。
程闻山看着她，目光深幽看了她好几秒，才悠悠点了头，“那倒也是。”
季明萱收回目光，继续吃东西。
各自吃各自的，这一顿饭吃得相当安静。
季明萱将吃剩下的东西拿进了厨房，她吃得不多，丢了怪可惜的。
她将冰箱打开，凉意扑面而来，她将吃剩的东西盖好，然后放了进去，刚关上冰箱门，都还没有转身呢，已经感觉到了程闻山的脚步在身后。
季明萱慢悠悠转了身，程闻山已经站在她跟前了，手抬起微撑着冰箱，将她半困住。
四目相对着，季明萱没说话，只是笑眯眯无所谓的看着他，等他开口。
“打个针……”
程闻山看着她，然后才低声开了口，语气里是有些隐忍的。
“嗯，把医生叫过来吧”
，季明萱点头，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裙，“你是想让我换套衣服？”
“不用换”
，程闻山摇头，然后直接将她拉出了厨房。
季明萱被按坐到沙发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程闻山说的打一针，是他自己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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