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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慢慢算呗以后”
，季明萱笑，笑得很肆意。
将判决书收起，季明萱还真跟着季明萱一块去了会议室。
她才不管现在到底谁欠谁多一些，反正在她这里，就是程闻山欠她。
季明萱进了会议室后，选了个很靠后的位置坐下。
她其实很享受跟程闻山隔着些许距离，然后看着程闻山淡定从容又认真开会的模样。
那样的距离不远不近，时常让她能感觉到好像回到从前。
从前的程闻山便是如此，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她很喜欢程闻山现在这样，看得见，又跟着些距离，抬眸可见的美好。
季明萱手撑着脑袋，看了程闻山好一会，然后才收回目光，拿出自己的手机翻看照片打发时间，她想在自己的相册里找了不少照片，想选一张换壁纸。
她看到程闻山的手机和电脑都已经换上很明显的已婚有家庭的壁纸了。
找得太入神，程闻山什么时候结束了会议都没注意，但意识到身旁好像安静下来了，她这才猛然抬眸。
程闻山此刻已经到跟前了，迎着她目光，坐在了会议桌上。
“选好了吗？”
程闻山低声开口问，语气温柔。
似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是在选照片做屏保。
“没呢”
，季明萱抬眸看他，将手机往后收了收。
“你有什么建议吗？”
季明萱坐直几分，看着程闻山，目光一眨不眨的等回答。
“倒是有，你听吗？”
程闻山凑近她几分，将她的手机从她手里抽出。
季明萱很多时候问归问，但是听不听可不一定。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不要听？”
季明萱还挺理所当然。
“你不听，我怎么知道要不要说？”
程闻山笑着。
话是这么说，但他笑了笑之后，还是握住了季明萱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他用另一边手将手机按开，然后点进了相机里，他就着两个人现在相扣着的手，拍了一张。
拍完之后，他直接将照片设置成了屏保，然后将手机递给季明萱，“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说要听你的，你就这么自己决定了？”
季明萱微撅嘴，看着他。
“不要？那换掉”
，程闻山说着想拿回手机，季明萱却已经赶紧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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