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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敬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你觉得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温雨棠心里有答案，但是那个答案，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回答他。
还没等她开口，梁敬琛就已经先一步说出了她心里的答案。
“Linnae是觉得，我想睡你？还是...包养你？”
原本落在腰间的手突然覆上她脖颈。
这个本该极具压迫感的动作，却被他用指腹摩挲动脉的力度出卖——那分明是情人间才有的温存。
他忽然解开西装扣子，露出他领口微微泛红的肌肤，在这样的氛围下略显暧昧。
他说的那些答案温雨棠早在很早之前就有想过只是到了现在，她反而觉得那些不是他会做出来的。
她想，一定是这段时间的他太过温柔，让她产生了一丝错觉。
温雨棠看着他，还是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我没这样想。”
她说着，言语间带着丝不肯服输的倔强，梁敬琛笑了声，没有继续刚刚的问题，他知道，继续问下去，怀里的玫瑰会生出刺来，到时候扎的他浑身都疼。
他拿出手机，给Carl打了通电话，简单说了句。
“证据发给他，合同终止，有什么不服气的，让他直接上诉。”
温雨棠看着他打电话，等他挂了之后才问。
“既然是他的问题，你一开始为什么不直接说，是觉得我会站在他那边？”
说完，其实她自己都有些怀疑，其实到现在，她也只是听信了梁敬琛的一面之词而已。
但她还是信了，毫不犹豫的。
或许是因为程昱齐的背叛还历历在目，所以才会对面前的这个人这般信任吗？
应该不止，不论怎么说，这个素未谋面的资助者，依旧是帮助她度过那么多年困苦时光的救赎。
若没有梁敬琛她大概也不能去学习舞蹈，甚至还要过上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梁敬琛看着她，他对面前的这个人，总是将为数不多的耐心都用在了她身上。
他垂眸抚摸着她的后颈，像是抚摸一会温顺的小猫一样，他没有回答她刚刚的问题，而是另外问了一句。
“和他在一起，开心吗？”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温雨棠一下不知道如何作答。
她也曾经和孟语疏聊过和程昱齐在一起的事情，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听孟语疏说程昱齐的不对。
但她自己心里对程昱齐有不一样的看法，所以从来也只是听听而已。
但要说开不开心...
“一般吧。”
她没有说谎，和程昱齐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俩独处的时间本就不多，还要分出那么多时间去冷战和吵架。
他们经常话不投机半句多，说不了两句就能吵起来。
自然也就没什么开心而言了。
现在聊起这件事竟然也会觉得有点悲哀，一段两年左右的感情，再次提起的时候竟然没有半分是值得她留恋的。
“不开心的恋情不是一段健康的恋爱，有想过开心的恋爱是什么样的吗？”
在这样的氛围下，用着这样的姿态说出这样的话。
温雨棠脑海里多出了几分遐想。
脑袋一热，忽然有了很多想要问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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