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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这么笨，是不是因为哥哥把营养都抢了？”
“我觉得是弟弟太笨了，根本没有继承我俩的优秀基因。”
陆九舜也好奇自己怎么记性这么好，还能将当年他们说的话记得一清二楚。
“那个时候爸妈很重视哥哥，觉得哥哥是他们的骄傲，相反，大多数时候我是保姆带的。”
陆六禹扯扯嘴角，“功利。”
“是啊，”
陆九舜感慨，“大概是我们两岁生日的时候吧，那天家里很热闹，请了很多人，其中就有哥哥的师父。”
那天晚上，和陆家交好的富商都来了，还有不少军政界的人。
同时，鱼龙混杂的，有不少富商带了自己养的小鬼进来。
因为这些鬼进入了陆六禹的领域，陆六禹阴气爆发，不再忍耐。
“哥哥那时候身上冒了很多黑气，将这些小鬼都给杀死了，不准这些小鬼进入你的领地，生日宴就乱了，爸妈当时就，很害怕你。”
从小的异常也得到了解释。
提前会说话是因为不是正常婴儿，冷淡而理智是因为不是人没有同理心，说话奇怪是因为生来就有记忆。
陆九舜摸摸下巴，“我倒不知道哥哥的记忆是什么，当时哥哥看起来就像真正的恶鬼一样，把那些富商都吓跑了。
最后还是哥哥师父最后救的场，给你封印了记忆，分成了生死相，爸妈那时候就害怕你不喜欢你了，有时候连看着我都会有些害怕。”
后来老道做了担保，国家也普及了这种现象，父母才放心了一些，对陆六禹像个正常的无神论者一样，但感情是弥补不回来了。
陆九舜也不知道怎么想他们。
说是不尽责，他们比谁都尽心，哪怕是不重视的陆六禹也在吃喝用度上与陆九舜齐平，该打打该骂骂该护护，就连遗产也只平分给了他们俩，看起来和一般家长无二。
说是尽责，他们又比谁都冷漠，因为陆六禹的不寻常，他们减少了和两兄弟的相处，在两者间偏袒陆九舜，单独和陆九舜相处又给冷暴力，还想让陆九舜去整容。
甚至在两人长大后直接赶了出去，登报断绝关系，就，奇奇怪怪。
他做最后的总结，“所以现在应该是封印快松了吧，管他呢，哥哥现在能控制自己就行。”
陆六禹看着满不在乎的陆九舜，欲言又止。
他想问陆九舜为什么不害怕，为什么一脸习以为常不在意，为什么还愿意护着他，可陆六禹又觉得，这世间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对自己好，不也很正常？
想着，他转移了话题，“我想到那小殿下设置祭坛的地方看看。”
陆九舜好奇，“为什么？”
陆六禹迟疑了下，“我觉得那有我的东西，可以帮我回地球。”
陆九舜当机立断，“那就去吧。”
陆六禹点头，“那我们去找必……”
他瞬间噤声，看向不远处的小黑点。
那小圆球突然闪烁起了红灯，直播间在探查到没有不能播的情节后，缓缓打开了。
【啊啊啊啊总算看见了！
还好我一直死守着直播间，结果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其实星际就应该弄一个成人通道马赛克嘛，这么恢宏的事情怎么可以不让我们看！
】
【就是就是，所以我家六六呢！
啊啊啊六六快看弹幕快看弹幕，我都要想死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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