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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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林晓月没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坐着不动，赵婆就明白自己没办法强制林晓月停下，除非她自愿。
“你疯了吗，舒凫的魂魄已经快要和那女孩身体结合了，你这样下去难道就有好结果吗！”赵婆无力地看着孙子的魂灵被抽离女孩身体，控诉道。
林晓月短暂停手，却没有终止仪式，而是抬头看着赵婆，眸光冷冽。
“你现在明白这个道理了？”
赵婆不明白她的话，但为了让林晓月停下，她咬牙点头。
林晓月冷笑一声：“迟了！”
“你不过是怕他被我超度，最后血本无归，才让我停下，难道你不知道换魂的副作用吗，只是你时日无多，才强行把孙子塞进小姑娘的体内，可我想问，为什么非要换魂呢，他的魂魄有明显的中断痕迹，根本不是自然死亡，是别人把他害死的。”
小男孩的魂魄缓缓成型，和照片上如出一辙，黑洞洞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她们，像询问，又像怨诉。
赵婆沉默半晌，才说：“你不懂。”
“他的命不好，他爸妈不要他，我能算出来，却没办法帮他，我只能等。”
趁赵婆陷入回忆的间隙，林晓月偷偷挪到筱芝身边，刺破中指，喂了口心头血到她口中。
脸色苍白的女孩瞬间有了些许活气，胸口起伏也能看得出来了。
现在还没办法直接把筱芝夺回来，林晓月只能用这种方法暂时维持一下筱芝的生命。
“我已经等了好多年了，从这片村子没荒废的时候就在等，可这里每个人的命都不够好，这女孩的妈走出去了，可嫁做人妇，过的也不是什么光鲜日子，村子一天天颓败，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在小时候换魂效果最好，所以我只能先中断他的成长，继续等。”
林晓月心头一颤，抬头看去。
老人脸上沟壑纵横，看着与寻常老人无异，然而在晃动的光芒下，连接天地的雨幕中，林晓月敏感地捕捉到那一丝端倪。
她的脸颊两旁，是半透明的。
“你不是人。”林晓月忽然开口，打断了赵婆的追忆，笃定道。
赵婆凄凉地笑了：“是啊，我早就是一具活死人了，就算是用药丸也吊不了多久，所以只能赶紧为舒凫找到一具身体，至少让他暂时活下去，他当了那么多年鬼，早就比他当人类小孩的时间要长了。”
林晓月冷哼，丝毫不为她的煽情话语打动：“说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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