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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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那些阵法和鬼怪都是真的，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
有时候林晓月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下来，只知道自己的命不该止于此处。
“师父看我受伤，会给我最好的药，我自己怕死怕得要命，就去藏书阁里学，什么方法都学，后来我的伤口愈合越来越快，连师兄都忍不住向我取经。”
林晓月垂眼向手腕看去，那里是她上次放血割开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痕迹了。
她还咽下了半句话没说，那就是她遭受的疼痛也比常人要剧烈千百倍，每次受伤，都像被人活活剥皮一般。
她的血，能救人也能杀人，更是时刻潜伏在她体内的一枚定时炸弹。
林晓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顾展晟说这些，梦中情境凶险，而她孤立无援，唯有手中浮木沉沉，不知是要将她拽入更深处，还是能载她到彼岸。
睁眼后看到宽阔的肩膀，淡淡的雪松气味萦绕在鼻尖，背后被手轻轻拍着，溺水的人终于上了岸，梦里风霜雪寒都化为虚影。
“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顾展晟摸着她的头发说。
“你很厉害，能够独自去闯他人不能及的险境，能为无法言语的往生者说话，也能保护好自己。”
顾展晟缓缓说着，胸口随着声音震动，像灵魂低沉的回响，又像心脏鼓噪，一声一声。
“而我，永远会在这里等你。”
林晓月猛然抬头，明明是顾展晟俯视她，可她还是在那双黑沉的眸子中看见了臣服。
顾展晟平静地回望，抹去林晓月眼上那一圈泪光。
然而眼泪越抹越多，到最后眼前人也看不清了，林晓月忽然捂着脸，像小孩一样大哭起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
她很久没有流过眼泪，此刻情感如同山洪暴发，堵在胸口，几乎要将她冲破。
林晓月哭得惊天动地，哭了一会又去抱顾展晟，将泪水都流到昂贵的衬衣上，任性地要将她的沉重也让顾展晟一并背负去。
顾展晟看她这样哭，难得慌了神，急急捧起她的脸，又怕手指擦眼泪太粗糙，换了柔软的丝绸手帕。
“是说错什么了吗，不要哭了。”
顾展晟显然没安慰过人，所以连哄人也这么生硬，能表达出他心情的，大概只有深深皱紧的眉头。
林晓月才不管那么多，连听都不要听，哭得天崩地裂。
顾展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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