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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想不通，在这样充满粉红泡泡、满是浪漫氛围的表白时刻，任谁遇到了恐怕都会心动，犹豫一下吧，叶默凡居然能如此果断地以回宿舍为由拒绝。
这在她一贯的认知里，着实是有些难以理解呀。
程非凡正聚精会神地趴在墙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那表白的一幕，心里痛苦着，自己发小叶默凡又收到情书。
忽然，背后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一激灵，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他缓缓扭过头，这才发现王悦兮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自己身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这个小瘪三竟然敢给叶同学送信，不过还好叶同学拒绝了！”
王悦兮正沉浸在对叶默凡拒绝行为的惊讶中，冷不丁又听到背后传来女生的声音，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发现隔壁班的女生胡佐茗站在自己身后。
就这样子，他看她，她看她，她看他。
几个人的目光交汇间，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在噼里啪啦地闪烁着。
王悦兮和程非凡眼神对上波，那眼神里像是在交流着什么，又像是在互相试探。
片刻之后，王悦兮率先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轻声说道：“他今天在学校一整天似乎都心不在焉啊！”
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丝笃定，似乎是经过了一整天的观察才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胡佐茗一脸疑惑地皱起了眉头，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一个大大的“？”
。
程非凡听了王悦兮的话，立刻像是找到了共鸣一般，赶忙附和道：“平时不会这样子的。
好像就今天特殊！”
胡佐茗依旧是满脸的问号，那疑惑的神情更甚了，又一个“？”
出现在她的脸上。
王悦兮像是没看到胡佐茗那满是疑惑的样子，继续说道：“而且，他今天还请假了呢！”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意味深长，好像这一句话就能解释所有似的。
胡佐茗再次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又是一个大大的“？”
挂在脸上。
“也就是说，他今天在装什么冷血混蛋，明明就是特别在意他！”
胡佐茗还是那副一头雾水的模样，又是一个“？”
出现在她的脸上。
“他们之间的友谊真的很深厚呢！
看来班上最动摇的原来还是他呀！”
胡佐茗依旧是满脸的问号，那一连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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