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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璃忽然笑了起来，抬头看向天空，她不知道现在的空灵之声是由人控制还是程序设定，但她依然大声说道：“这里不过是游戏空间，那些人连人的形象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在意他们的想法？”
她看向那些畏惧的人们，露出了笑容，“就算如你所说，那又如何呢？被人畏惧，这些世人不过是平庸之辈吧？他们畏惧我，那我就不必在意他们，只需要在意我想在意的人就好了，对吧？他们厌恶我，但我拥有强大的实力，你说的，他们不过是蝼蚁，只是无聊时逗弄的玩具，是吧？”
空灵之声停顿了，她不知是在思考，还是没有应对花璃话语的对话方案。
许久，她才开口：“是啊，这些人不必在意......但......响......抱歉，我说得有点多了。
其实他们只是与这个场景相关......”
“你究竟是人工智能，还是拥有自我意识的存在？抱歉让你久等了，我已经找到了这个关卡的关键……啊，看来通关后游戏就会结束。
（低声）”
空灵的声音虽微弱，但直接在花璃的思维中回响，她听得一清二楚。
刚才那个声音仿佛是有生命的，但现在又回归了程序的机械感。
花璃无法判断她的言语是否在伪装。
“除了你之外，还有另一位‘玩家’进入了这个游戏，那么通关的任务就是击败对方，或者被对方击败。”
“另一位玩家？”
花璃皱起眉头，轻轻咬着下唇。
如果这个空间是墨羽丹秋创造的，那么另一位玩家……难道是妮娜？“我拒绝接受这个任务。”
花璃坚决地回应。
“好吧，对你来说确实无法完成……那么目标改为寻找那位玩家……唔，我有点事要离开，祝你游戏愉快——对了，这里可能隐藏着主宰制造的一些奇特‘秘境’，里面的环境还不稳定，遇到的话最好别进去。”
任务变为找到另一位玩家，花璃望着眼前的公寓楼，心想如果对方是妮娜，她会不会出于好奇也来看看呢？应该会吧？所以，她只需在这里等待。
如果妮娜最后没出现，再去寻找她。
于是，花璃来到路边的行道树旁，坐在环绕树木的高台上，晃动着双腿，静静地等待着。
周围依然是批量生产的仿真人类，他们看到花璃都用恐惧和厌恶的眼神偷瞄她。
起初花璃并未在意，但越来越多的厌恶目光让她心情烦躁。
当一个仿真人在她身边经过，投来恐惧和厌恶的目光时，花璃瞪了他一眼，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目光，但花璃突然感到精神力不受控制地向那人压迫，在双方还没反应过来时，侵入了他的思维。
在花璃面前，这个仿真人化为数据光点，缓缓消散。
这一幕让花璃愣住了，她发现自己精神力似乎更加凝聚，更加强大。
按照等级划分，她现在的精神力已稳固在五阶，只需一个契机就能晋升六阶。
强大的精神力，与之相匹配的身体强度却不符，这让花璃隐约觉得……当精神力突破时，自己的发色或许会再次改变。
“精神力超出身体强度好几个等级……这种事情似乎有记载，但似乎没有出现类似魔力失控的情况。”
花璃喃喃自语，检查身体并未发现异常，回想魔法史书上也没有记载精神力过强导致营养不足、日渐消瘦的案例。
基本上，书中特别强调的是初期精神力越强越好。
花璃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应该不会有事，便放心下来。
“你们想干什么？”
花璃好奇地看着这些“NPC”
，他们是触发了什么剧情程序吗？“可恶的女巫，你在学校里公然杀害了两人，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一个仿真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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