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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一抬头，林晓月果然关心地看过来。
“怎么了，要是有急事你就先回去吧。”她眨眨眼睛，说道。
顾展晟伸手拨开林晓月额前挡住视线的碎发，摇摇头：“没事，你继续说。”
林晓月又转开头，看着许西：“除了离奇死亡之外，你还查到什么吗？”
许西点点头：“大老板都讲究一鱼多吃，陆曜如此精通营商，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多女孩。”
“在穷苦地区，女孩就是资源，他只要钱给够，轻松就能堵住那些村民的嘴，甚至还能获得村民的帮助。”
林晓月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皱眉：“你是说他还利用那些女孩做交易？”
“我查到他会给资助的女孩配备专门的教师，被资助的女孩需要每周上教师家里补习，效果卓然，女孩们的成绩都提上去了，然而也都或多或少出现了心理问题。”
许西说着，打开一份聊天记录，里面是两个女孩子互相诉苦。
聊天内容隐晦难懂，却能看出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死意。
“那些老师，不对劲吧。”林晓月翻阅着，发现女孩们频繁提起要去老师家补习，都表现出不快，却又不敢多说一个字。
而许西也提到，女孩们的手机是统一发放的，在手机上的任何操作都关联到同一个后台，且不允许拥有这之外的电子设备，被救助的女孩们，需要牺牲自己的隐私。
许西没接林晓月的话，反而说起另一件事：“有些权贵圈子每年都有几场大型聚会，用来交换资源、促成合作，这里面的资源，可以是任何东西，金钱，地位，甚至是人。”
“物欲与肉欲，都是促成交易的因素。”
林晓月一听便明了，她看向杜为康，后者却无辜一摊手：“我爸妈参加大型聚会都不乐意带我，嫌我傻。”
这话半真半假，听听也就算了。
她最想探究的对象，另有其人。
顾展晟察觉到林晓月的视线，坦然回望。
“我成年不久就失明了，没怎么去过这种场合，但有所耳闻，有人还会开设专门的俱乐部，供特殊顾客取乐或交易。”
“合着就是高级点的拉皮条？”林晓月问。
“还不如拉皮条的呢，”许西嗤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这种聚会，漂亮女人都不值钱，玩得开、数量多，才最能体现组织者的含金量。而且每个房间，每场交易都要拍照留证，参与者都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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