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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口令一样。”
郑斯南拍拍他的胳膊，笑着说道：“知道了，我们顾总和一般的人不同，不会因为被吹捧和仰望就变膨胀自大起来。”
“那是低级满足。”
顾时川说。
“是，顾总高级。”
郑斯南用手遮着眼睛，觉得有点儿没眼看面前这个人。
说好的外企精英呢？说好的销售专家呢…….但是是可爱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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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郑斯南着手准备在上海注册新公司的时候，南国里那些曾经指着她的鼻子骂娘、又砸过她铺子的人，这会儿又联合起来找到她，把一向胆子大的她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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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铺子都是自己谈下来的，我也一样。
你们都是做生意的人，谁没有过前后决定不一致的时候？偏到我这里，你们就觉得是我利用了你们、出卖了你们。
你们自己想想，这两间铺子我不拿你们谁拿得下来？”
“你们谁拿下来了有钱装修、有能力只做形象店而不在乎销售额的？”
“送给你们你们也只会出租收租金，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现在生意不好，大家生意都不好，你们找我也没用，我在街头引流来了顾客都不愿意去你们铺子转转，你们这也怪到我头上，那我真是无话可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什么是事实、什么是猜想。
你们不想办法提高自己的营业额，天天盯着我的铺子、天天想怎么砸我的招牌，这可真没意思。
你们就是把我的铺子砸了，我的生意也跑不到你们那里去。”
郑斯南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不给那几个堵她的人说话的机会。
“斯南，过去的事从今天起就过去了，大家都不再提。”
有人带头说话：“现在的情况你看到了，整体人流量比旧街少了三分之一还多。”
“到后面的铺子，又少三分之一。
至于楼上，你去看看，上去的人还没有铺子多。”
说话的人一激动，伸手在门上用力拍了一下，原本吊轨门的底部就没有卡槽，被他拍得咯吱摇晃。
“王老板你别拍我的门。”
郑斯南伸手稳住门，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不会觉得，是我拦截了顾客，不让进去、不让上楼吧？你们想找我麻烦的心还真是与日俱增啊，脑子都能魔幻到这种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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