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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都说了，至于你……剩下的都去警局里谈吧。”
程牧也怎么也没想到，他为苏茜茜做的一切如今却成了一场笑话。
但很快他又意识到一些不对劲。
“不对，你们质控我杀人，我到底杀谁了。”
小助理忍无可忍，斥责道：“程牧也，你不要在胡搅蛮缠了！
被告人苏茜茜已经在凌晨3点确定死亡。”
宛如五雷轰顶，程牧也彻底凌乱了。
“怎么可能！
苏茜茜怎么死了！
她明明被救上来的！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我顿时严肃起来，不顾程牧也的辱骂只是盯着他的双眼，“你又怎么知道苏茜茜溺水了，又是如何判定她被救上岸。”
程牧也此刻根本无暇顾忌自己的说辞，他似乎难以接受苏茜茜死亡的事实，一直在努力申辩苏茜茜活着。
“我路过了中心大桥，我亲眼看到苏茜茜被警察救上了岸，当时现场还围堵了许多群众，他们都可以为苏茜茜见证。”
“这不可能，出事的明明是顾警官，怎么会是苏茜茜呢！”
一旁做笔录的警察反驳道：“当时有女孩失足落水，是顾警官跳水救人的！”
“是啊是啊，顾警官明明自己都不会游泳，还义无反顾地解救人民。”
有目击者在一旁附和道。
“这怎么可能！
落水的明明是苏茜茜，这不可能不可能！”
程牧也无能狂怒，随后他像是意识到什么，猛的冲了过来。
“苏茜茜现在在哪里！
你到底是谁！
你这个毒妇！
你把她藏哪里了！”
程牧也的炸裂发言惊呆了整个审庭。
而我却始终一言不发，沉默地盯着程牧也。
现场混乱不堪，有同事上前来拉走暴走的程牧也，剩下的警察组织审庭人员陆续散场。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这怕不是个精神病吧，杀了小叁，现在又来怀疑自己老婆藏人，好可怕。”
“顾警官怎么会摊上这个一个渣男，你有没有听到，他先前竟然还在质问他老婆怎么没有死。”
“难道……”
“别说了别说了，快走吧。”
我虽然淡定，但内心早已遍体鳞伤。
我再次掏出手铐亲自走到了对方面前。
失去理智的程牧也始终朝我讨要苏茜茜的下落。
即使苏茜茜有可能背叛他，他却还心系着白月光。
虽然早有所预料，但是亲眼见证到这个画面，我的心脏还是不由得抽痛起来。
这10几年的婚姻和感情像是从来没有过般，我和程牧也就像一对一戳就破的泡沫。
从为见过程牧也的深情，如今他却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连脸面都不要。
想到这里，我忽觉程牧也是个可怜人。
“来人，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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