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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青凡迷茫地摇摇头：“我真不懂。”
男孩眸子沉了下，放弃式咬着牙直接道：“就是十九岁的时候，要把那个掏出来用用，要是不用，往后就不能用了。”
掏？卓青凡反应了会儿后，猛然回神，一脸震惊加无语地看着男孩道：“这……这谁告诉你的？”
“我外公。”
“傻孩子。”
卓青凡握住男孩手，“你外公骗你呢，没有这样的事儿，也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儿。”
“不是。”
傅云易抽回手，“他不会骗我的，确实有这样的事儿。”
“这怎么可能呢，这是迷信！”
“这是我们那儿的风俗！”
傅云易一脸认真地强调道，“这是经过我们那儿祖辈几百年经验传承下来的教训，是真有人因为有个违背了这个，而变成废人的！”
傅云易特意咬重了“废人”
两个字。
卓青凡吓了一跳：“真的假的？”
“真的。”
傅云易抬起头，“我记得我小时候，家门口有个乞丐，他总是弯着腰走路，我外公就跟我说过，乞丐十九岁的时候，因为穷，没有人愿意给他开荤，所以他就变成废人了。”
卓青凡惊得脊背麻了麻：“有这么邪乎？”
“就这么邪乎。”
傅云易认真地看着他道，“卓老师，我要是不拿出来用用，我也会变成废人的，就算没事儿，我也会有心理阴影。”
“别瞎说！”
卓青凡猛然打断他。
傅云易闭上嘴，默了会儿道：“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啊？”
卓青凡为难地低下头抓了抓头发，想了会儿又无奈地问，“你外公有没有跟你说，你们这个习俗，是非得生日当天开荤不可吗？”
“也不是。”
男孩连忙补充道，“我外公说，生日前后一两天都是可以的，但是不要超过两天。”
“怎么个开荤法啊？”
“好像……好像就有人帮弄出来一次就好了。”
卓青凡松口气：“不用来真的是吧。”
傅云易抿抿唇，犹豫了会儿，哼哼道：“来真的最好，不来真的……也行。”
卓青凡心头舒缓了点儿，松了松肩膀说：“今天太晚了，你先去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说。”
“卓老师。”
傅云易猛然握住男人手腕，眸子幽暗暗地道，“明天……你会帮我弄的，对吧？”
卓青凡头皮一阵发麻，连忙低下头避开男孩视线道：“会会会！
我一定想办法，你先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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